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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湖与海内外城市》之一:建湖与镇江

发布日期:2016/12/16 10:06:53  阅读:7722  【字体:
 

 

    《建湖与海内外城市》开篇总归要说说编辑这个系列的想法与打算。建湖人自古以来胸怀天下,志在四方,在他乡建功立业的同时,也使建湖与海内外的许多城市产生了许许多多的联系,《建湖与海内外城市》就想从这样的角度来展示建湖人的风采与胸襟。很显然这样的文章虽然由我倡导起笔,我却无法以一己之力去完成,希望《建湖文史网》的读者参与其中,特别是在外地工作的建湖人来写这样的文章最好不过了,愿我之砖能引尔之玉。
 
    其实,与建湖联系最密切最广泛的城市,无疑是上海,之所以先从镇江写起,一是因为建湖有一则著名的传说与镇江最著名的景点金山寺有关,二是因为建湖历史上有位名人陆秀夫与镇江有着密切的联系。
 
     编写此文参考文献均在文中予以标注。
 
 
                                  建湖与镇江
 
    镇江是一座古城,古称“宜”、“朱方”、“丹徒”、“京口”、“润州”、“南徐州”。 三国时期为东吴大帝孙权的建立政权的都城。民国18年(1929)起为江苏省的省会城市,1949年4月,这座古老的城市回到人民手中。自1985年以来,镇江已被列为我国沿海开放城市、重点旅游城市和历史文化名城。说起这个城市的景点,人们首先想到的恐怕就是金山寺,金山位于镇江市西部,面积为292亩,海拔43.7米。原为扬子江中一个岛屿,由于“大江曲流”,至清光绪末年(1903年)左右与陆地连成一片。金山景点甚多,充满历史传说与神话故事,古人赞为“江南名胜之最”。 金山因有金山寺而名闻遐迩。金山寺建于东晋,至今已有1600多年历史。原名泽心寺,亦称龙游寺。清康熙帝曾亲笔题写“江天禅寺”,但自唐以来,人们皆称金山寺,是中国佛教诵经设斋、礼佛拜忏和追荐亡灵的水陆法会的发源地。金山寺寺门朝西,依山而建,殿宇栉比,亭台相连,遍山布满金碧辉煌的建筑,以致令人无法窥视山的原貌,因而有“金山寺裹山”之说。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不知什么原因,在建湖流传起马良独修金山寺的故事,虽然是传说,却有鼻子有眼的,煞有介事,那我们听听吧:
 
                    马良独修金山寺,不用江南一锹泥
 
     李世安主编的《建阳居委会街道志》和王树祥、王卯东主编的《中国民间文学集成盐城市故事卷》(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9年12月版)中,都收录了《马家荡的来历》这个在建湖流传很广的民间传说,讲述者为潘进儒、郭凤琴,采录者为雷雨、泰宁。
 
    相传,很久以前,射阳湖东岸建溪镇(今江苏省建湖县建阳镇一带)有个财主叫马良。虽说很有钱,但为人却非常耿直,在乡里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
 
    这天,马良到镇江去游玩,见天色已晚,便走进一家大客栈,只见客堂里坐了一屋子人,全是江南有名的财主富商。其中有几个认识马良的连忙起身施礼,纷纷请马良坐首席。马良向左右扫了一眼,只见唯有首席空着,心中正觉奇怪,还未来得及细问,就被人家连请带拖地坐了下来。
 
    马良刚一坐下,一个和尚捧着文房四宝,就跪到了马良面前。马良问起缘故,这才知道,今晚是金山寺主持老法海请客。老法海虽说打败了白蛇娘娘白素贞,可是他那座金山寺连同小土山却被白娘娘作法冲得无影无踪了。今晚请客正是为了化缘,在江中迭造一座小土山,在山上再重建金山寺,马良来之先,大伙已经事先商定,哪位施主若肯承担这个工程的大部分资金,就请他坐首席。所以这个首席一直空着,谁也不敢去坐。刚才大家推推搡搡请马良坐上首席,这叫明抬举、暗作践。这时马良听了,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但细细想来,倒正是个机会。何不趁此戳戳这些沽名钓誉、奸滑伪善之徒?!马良不紧不慢,接过纸笔,洒洒脱脱写了下去。众人以为写的是所捐钱财的数目,再一看,都吓呆了!原来缘簿上面写着七个大字:“马良独修金山寺。”这时有个闻名江南的大富翁,气得摇头晃脑,大骂马良是狂徒,目中无人,便使了个坏心眼,想难住马良,他问马良:“独修金山,土从何来?”他的意图就是想在用土上卡住马良,只见马良微微一笑,提笔在纸上又加了一句:“不用江南一锹泥!”
 
    马良回到家中,立即动工取泥,雇了几百条大船日夜兼程运往镇江。几年以后,他家的千亩良田就变成了一片水荡,这就是现在建湖西部的马家荡。
 
    金山堆成,寺庙建起,马良又卖掉建溪镇东首辛安墩一匡地地,给官方作牧马草场(即马厂),换取银两为金山寺装了顶。马良家财用尽,再加上劳累过度,后来连累带饿死在金山脚下。后人为纪念他,在金山上修建了一座“马良庙”,至今香火不断。
 
    这个传说在建湖一带流传极广,记得我们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讲过这个故事,那时大意是教育我们为人要真诚,说话要守信,做事要有决心。当然,这个传说产生的背景是不是如此,就很难说了。建湖的马良怎么与江南的金山寺发生的联系,不知那山脚下是否真有个马良庙?也不知道民间传说中为什么要展示在财富上斗败江南财主,或许在激励人们勤劳致富的同时也有一点点阿Q的意思?但是我想对传说作求实的追寻其实是很可笑的,还是象当年老辈们给我们讲这个传说的用心,最有意义了,你说是吗?
 
                      鹤林灯火永不灭,光前裕后秀夫神
 
    马良是否真的修过金山寺,或者马良这个人是否到过镇江,再或者是否真有马良这位财主,这些恐怕都不好说,不过,有一个建湖人却与镇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那就是南宋末年著名民族英雄陆秀夫。
 
    陆秀夫,字君实,南宋楚州人,宋理宗端平三年(1236)出生于长建里(今江苏省建湖县建阳镇)。身处宋末动乱之际,帝昺时任左丞相,辅佐抗元,1279年广东厓山(今新会市境内)力战不胜,负帝蹈海,实乃气壮山河,痛悼古今,与文天祥、张世杰一起被誉为“宋末三杰”、“宋末三忠”。
 
    南宋末年龚开《陆君实传》、脱脱等《宋史·陆秀夫传》记载,当陆秀夫三岁时,其父陆闻霆(字芳春)作出了一件对陆秀夫一生也是对中国历史都有着很大影响的决定,那就是举家迁居京口,即镇江。至于这年为什么迁往镇江,于广生《海国孤忠》认为躲避蒙古军队南侵,左武章《陆秀夫史实研述》则认为此说“实属大谬”,而认为是因为旱荒与匪患。到了镇江,据《丹徒志》记载,居于丹徒汝山下的朱方镇,据说其母陆赵氏有个叔叔叫赵士诚,其先人与陆氏先人陆洵曾在北宋仁宗朝同朝为官,关系甚密,同属清流派,加之后来历代姻亲,两族虽说远隔大江,但一直相互支撑。这样陆芳春带着一家投奔这位赵士诚,赵士诚果然热情相待,把汝山下的一处庭院送给陆家,还给了半顷耕地、数顷山地,更让陆氏一家感动的是,赵士诚把陆芳春的两个儿子陆清夫、陆秀夫送到当地最有名的二孟先生的学馆去就读。
 
    《丹徒志·儒林篇》记载:“孟逢大,字□□(脱两字),京口人。孟逢原,字深造,逢大弟。兄弟并以词赋名著乡里,请业者前后以百数,经口授指画,俱有法度。每三岁宾兴,其门人领荐者十二三,如王龙泽、陆秀夫诸公,皆其徒也。”
 
    陆秀夫当时读书的学馆设在镇江的南山,南山是京口南郊诸山的统称,其地林木幽深,风景秀丽,山间又多千年古刹,历朝历代有很多诗文、书画名家在这一带著书缀文,吟诗作画。而这其中的黄龙山麓下的鹤林寺是最古老的一所寺庙,始建于东晋元帝大兴四年(321),北宋书画家米芾在鹤林寺旁建精舍(即读书处),并题其匾额曰“城市山林”。二孟先生的学馆正在鹤林寺内,后来有人说二孟先生开设鹤林书院或许源于此。在这样的自然环境与文化氛围里,陆秀夫刻苦攻读,《宋史》中说:“稍长,从其乡二孟先生学。孟之徒恒百余,独指秀夫曰:‘非常儿也。’”可见陆秀夫深得二孟先生的赞赏。陆秀夫确实不负二孟先生的厚望,十七岁回原籍参加州考,折桂淮安;二十一岁(《嘉祐四年登科录》云十九岁,当是依当时风气所报之官年)与文天祥为同榜进士。据李世安、金之愚(镇江人)《千古一相陆秀夫》记载,登第的进士依次为在礼部贡院集中时,大家互叙同榜之谊,陆秀夫对来自京口的王良臣和来自盐城的刘幼发说:“今日皇恩渥重,吾侪当思报国,相勉为天下第一等人物,方为不负此举!”主考王应麟(《三字经》作者)听到这番议论很是赞赏,对他们说:“阅卷得文天祥,予不胜喜;今闻贤论,何让天祥?可贺,可喜!”
 
    陆秀夫确实在风云变幻、国运坎坷的南宋末年实践了自己的誓言,实际上南宋末年,文天祥要么是在逃亡,要么是在元军俘虏营中,而张世杰主要率军在外,《宋史·陆秀夫传》记载说:“时陈宜中往占城,以与世杰不协,屡召不至。乃以秀夫为左丞相,与世杰共秉政。时世杰驻兵厓山,秀夫外筹军旅,内调工役,凡有所述作,又尽出其手。”可以说,南宋海上朝廷的内政外务完全是由陆秀夫独力支撑,正是这种“当思报国”,“不负此举”的精神贯穿始终。就是在这样“匆遽流离”的岁月中,他还每天书写《〈大学〉章句》为小皇帝讲解,在阐发《大学》之旨时,他曾这样说过:“人之可以死,身也;其不可辱,不可死,志也,节也,心也!”这正可与文天祥的《正气歌》一样气贯长虹。(左武章《陆秀夫史实研述》)
 
    可以这样说,鹤林寺的灯光引导了陆秀夫的一生,陆秀夫也为鹤林寺增添了无上的荣耀。陆秀夫回淮安参加州考后重访鹤林寺,他感慨万千,写了这样一首五律:
 
    岁月未可尽,朝昏屡不眠。窗前多古木,床上半残编。族犊饮溪水,助僧耕稻田。寺门久断扫,分食愧农贤。
 
    正是由于陆秀夫与鹤林寺的因缘非同一般,后人纪念他的诗中常常会提起鹤林寺。曹晋杰主编的《陆秀夫史料与研究》收录的清人蒋逸雪《陆忠烈公年谱》中引录,沈光宸吊公诗》有云:“知是正心功有素,鹤林秋夜一灯残。”徐燧诗,亦有“鹤林灯火传心学,粤领衣冠即首丘”之句。
 
                    申奥有我夏文志,结缘萨翁不了情
 
    前几年在江苏电视台的一档节目中,知道镇江有位退休工人夏文志,以一位普通中国公民而积极投身奥运申办,当时挺感动挺感动。特别是听他那一口的建湖普通话,疑心着也可以说是希望着他是建湖人。今年不记得究竟在中央电视台还是在江苏卫视纪念萨马兰奇的节目中,又看到了对夏文志的报道,更加感觉到他是建湖人。在网上一搜,果然有了让我很自豪的消息。那是2008年发表在《环球华商网》的消息《他与萨马兰奇结缘 10 多年终圆奥运梦》,这里就把这位在镇江的建湖人的事迹抄录于下:
 
      随着 2008 北京奥运会开幕式日益临近,近日,江苏镇江焦山公园举办 2008 “圆梦 8 月清凉一夏”艺术展,展出了镇江谏壁发电厂退休工人技师夏文志为圆奥运梦,与前任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结缘 8 年的不凡情结,展现了一个普通中国公民的爱国情操。
    
    今年 69 岁的夏文志是江苏建湖人,系镇江谏壁发电厂退休工人技师。为体育事业增光添彩,促进中国奥林匹克事业的发展,是夏文志执着的追求。多年来,他对收集中外名人体育题签情有独钟,收集了数以千计的著名运动员题写的题签,以及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体育收藏品上的亲笔题签,并在全国许多城市举办过“申奥有我一个”个人藏品展。他的事迹曾先后被海内外数十家媒体采访报道。尤为感人的是,为圆中国百年奥运梦,夏文志从 1995 年 6 月起与萨马兰奇倾心交往,互增礼品,积累了不少萨翁亲笔题签及赠送的礼品,特别是萨翁高度赞赏夏文志为北京申办 2008 奥运会所作的努力,并为北京申办奥运会取得成功表示祝贺的信函。萨翁与夏文志的奥运情结,成为国内外体育界的佳话。夏文志赠送给萨翁的礼品现珍藏在瑞士洛桑奥林匹克展馆。
    
    上午 9 时许,“夏文志与萨翁的奥运情结主题展”,在焦山“乾隆行宫”正式对游人开放。前来参观的中外游客和镇江市民络绎不绝。记者注意到,在展品中最为吸引人的眼球的是, 2000 年夏萨马兰奇八十寿诞前,夏文志请我国一代高僧、焦山茗山法师(2001年病故)书写的“运动长寿”条幅和其 90 寿辰的一对寿碗,赠送给萨马兰奇;萨翁回赠的印有自己头像的银币、一件特制的“奥运百年”纪念衫和一枚奥运金质纪念章。这次展出的 100 多件体育藏品,是从夏文志收藏的 4500 余件收藏品中精选出的一小部分,集中反映了夏文志与萨翁的深厚情谊,其部分复制品和收藏证书等这一次也参加了展出,其中一些是首次公开亮相。许多游客在现场参观后,对夏文志与萨翁和奥运的情结给予高度称赞,不少人与他合影留念。
  
 
                       高僧圆寂涅槃日  半千舍利显奇观
 
    2003年时有一则新闻引起了广泛关注,或者说引发了大家的热议。那是这年2月27日发表在《扬子晚报》上的《镇江老和尚圆寂3年后火化 显现486颗舍利子奇观》,这位高僧法名乘义,正是建湖人氏。先来读读当时的报道:
 
    本报讯 镇江昭隆禅寺老和尚乘义圆寂三年后出缸火化,显现486颗舍利子。这一奇观是近日该寺方丈观云法师首次向外界披露的。
  
    近日,记者在观云法师邀请下,来到该寺藏经楼上观看了供奉乘义老和尚的舍利子。只见486颗舍利子一一摆放在几只青瓷盘子里,有黑色、红色、栗色、灰色和白色等,大如成人拇指,小的小于米粒。其中最大的一粒直径约10毫米,呈紫红色,亮光照到时金光灿灿,放在阳光下,便会放射出五色光彩,令人称奇。
  
    据了解,乘义老和尚是盐城建湖人,9岁时在盐城罗汉院出家,一生用功修持,曾先后在上海玉佛寺任首座和尚和西堂堂主、昭隆寺首座和尚,是观云法师的恩师。1999年9月1日,86岁的乘义在昭隆寺圆寂后,被安放在密封的荷花缸里供奉,于去年9月出缸火化。(逊生 致同)

    所谓盐城罗汉院,原址位于建湖县九龙口镇(蒋营镇)收成小街东首,始建于唐建中四年(783),为盐阜地区“九寺十八院”之一,1942年毁于日寇炮火。1986年在建湖县城太平庵旧址处恢复。1996年4月,由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江苏省佛教协会会长茗山法师倡议并带头捐资,征地迁址,在县城太平路南首东侧重建。1999年11月完成主体建筑,并由茗山法师主持开光仪式。2008年随着建湖县城城南新区的建设,罗汉院决定迁址双湖公园西园,今年10月份可望落成启用。
 
    说到茗山,那又是一位与镇江有着密切联系的建湖人。据《建湖县志(1986~2008)》记载,茗山(1914~2001),原籍盐城市区人,1914年3月出生于今盐城市区。俗姓钱,名延龄,法名大鑫,建湖县罗汉院原住持,佛教界高僧大师,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5岁起随母参加佛事,听讲佛经,成为虔诚的佛教信徒。8岁至16岁随父(清末秀才)读书。19岁辍学到收成罗汉院削发为僧,从宏台老和尚学习功课经文2年。1933年春,到镇江焦山定慧寺受戒。是年秋,成为焦山成立佛学院第一届甲班高材生,1935年夏毕业,任定惠寺知客。1935年,经佛界太虚大师推荐入武昌佛学院深造。抗日战争爆发后,从武昌佛学院转到湖南南岳祝圣寺,边钻研佛学,边开展湖南佛教抗战工作。抗战胜利后返回焦山,参加中国佛教整理委员会举办的会务人员培训班,任训育员。1946年夏,接替定慧寺雪烦法师传法,任定慧寺监院、焦山佛学院教务主任、《中流》月刊主编。全国解放后,一直担任焦山定慧寺住持,著书讲经,成为国内知名高僧。1983年,创办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经常到全国其他佛学院讲经授课,深受众僧敬重和爱戴。精研佛学,通晓经、律、论三藏,著书甚多,其中《诸经提要》、《茗山讲经录》、《茗山传记》、《茗山日记》、《茗山自传年谱》、《茗山文集》成为传世代表作。改革开放后,出任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江苏省和镇江市政协常委、江苏省佛教协会会长、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副院长兼南京栖霞寺、无锡祥符寺、句容华山隆昌寺、盐城永宁寺、射阳息心寺住持。支持建湖县重建罗汉院,亲自出任住持,并在1999年11月20日新院落成庆典仪式上亲致法语。2001年6月1日,在上海圆寂,享年88岁。
    
    其实建湖与镇江这座城市的联系肯定还有很多值得回忆与讲述的。据《建湖县志》记载,清末太平天国战争期间,当时有十多家镇江客商为避战乱来湖垛小街经商,一下子带动了湖垛的商贸业,很快,“湖垛的商业经济地位已与盐城城厢、沙沟(今属江苏省兴化市)鼎足而三,成为旧制盐城西北乡的首区”。
 
作者:佚名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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